作者 | 夜風
《無限暖暖》在今晚七點開啟了一場直播，介紹即將在1月24日上線的1.2版本「花焰季」的更新內容。兩位策劃以可愛的吉祥物美鴨梨的形象出鏡，歡脫地一唱一和，讓整場直播有了一種隨性的松弛感。游戲新知看完已經只想著過年了。
上線一個多月以來，游戲其實收到過不少質疑的聲音。但今晚的直播過后，它又讓人感到一種事事有回應的、安定的希望。
疊紙CEO、《無限暖暖》制作人姚潤昊現(xiàn)身直播中，發(fā)表了一段相當誠懇的演說。尤其是提到UE5引擎在移動端的適配問題時，他說：「這確實是一個非常非常大的挑戰(zhàn)，我們努力了整整五年……一邊努力優(yōu)化，一邊努力燒香。」讓人感嘆不易的同時又有點哭笑不得。
姚潤昊出鏡畫面
更讓游戲新知記憶猶新的是這句話：「我們想實現(xiàn)的，是一個真正的線上游樂園?！?/p>
結合這一個多月以來的游戲體驗，這款游戲呈現(xiàn)出的感覺確實不太一樣了，從一開始的童話世界冒險，到現(xiàn)在慢慢發(fā)展為了一個巨大的游樂園。冒險的新奇感固然重要，但初見的熱情消退之后，類似游樂園的那種「總想再來」的快樂才是它追求的長線運營的目標。
讓人眼花繚亂的游樂園
即將上線的「花焰季」版本，就和之前有了明顯的氛圍差異，逐漸將游戲帶入了下一個階段的步調。
在此前，游戲體驗基本是靠好奇心來驅動的。哪里有適合拍照的風景？哪里藏著道具寶箱？沒見過的地區(qū)有什么好玩的小游戲？這些都是推動玩家在大世界展開探索的重要原因。
有時為了收集一顆奇想星而登上房頂，能意外發(fā)現(xiàn)角度極佳的遠眺風景。
但在上線一個多月之后，玩家陸續(xù)將已開放的地區(qū)走遍、將大部分收集物集齊，這種「忽然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」的感動就會越來越難起效了，后續(xù)版本的召回效果也會越來越受到影響。
而在直播中能明顯感覺到，在「花焰季」版本中，體驗的中心忽然發(fā)生了轉變。不再是哪個具體的東西吸引著玩家去進行一次性的體驗，而是用整體上的熱鬧的節(jié)日氛圍，來營造一種游樂園式的、「回頭率」可以很高的玩鬧體驗。
新版本以三大主題展開，其中最核心的部分是「花焰飄游嘉年華」活動。游戲將開放一個新區(qū)域「花焰群島」，并在這片新區(qū)域里，以「熱氣球與花焰」這兩個意象貫穿整個活動。從場景塑造到人文生態(tài)，全都緊緊抓著這兩個意象。
活動首先將熱氣球和花焰作為主要元素，在視覺上鋪展開，營造不同于日常的節(jié)日氛圍。一個到處是熱氣球和花焰秀的地區(qū)得有多熱鬧？
這兩個元素還進一步融合進了活動項目里。比如「花焰飛車」，玩家可以搭乘這輛馬車飛上天空，更近距離地欣賞空中的花焰。玩家還可以與好友的影像一同乘坐，并拍攝合照、互相傳遞。這就像一個很出片的游樂園項目一樣，輕松又歡樂，有很大的重復游玩的價值。
更有游樂園氛圍的是裝飾了絢爛燈光的「悠游小飛馬」，不用多說也能看出，這個活動項目簡直是經典的游樂園拍照打卡點。
有些項目更有互動性，基于平臺跳躍要素提供了新的挑戰(zhàn)和樂趣。
比如「花焰穿梭家」玩法，玩家需要在落腳點之間跳躍穿梭，并注意躲避突然炸開的花焰筒。這個小游戲還包含多個賽道，對于操作有不同需求的玩家都能滿足。
又比如「飛躍熱氣球」玩法，需要玩家對準空中的圓圈起跳、再對準目標落地。這個過程中的高空風景，以及童話主題游樂園般可愛夢幻的造景，都能讓這個玩法有「打卡點」般的反復吸引力。
隨著活動上線的新的共鳴卡池套裝，則干脆讓玩家把兩個核心意象直接穿在了身上。
最驚艷的是以綻放于夜空的花焰為主題設計的「綴夜希光」。這套服裝在黑色紗裙上點綴了流動的花焰效果，從頭到腳都有閃耀的動態(tài)花焰光芒。玩家穿著這套服裝做出固定動作時，不管是站立還是行走，身后都會綻放小團的花焰。
最有歡樂節(jié)慶氛圍的當屬「綻響黎明前」，它的設計主題是嘉年華中的禮花彩帶，因此在深棕色的主色調中點綴了彩色的絲帶。這套服裝的有趣之處在于熱熱鬧鬧的小細節(jié)，比如趴在肩頭的小熊和小彩球、隨風飄舞的綢帶、適合跳舞的蓬蓬裙設計等等。
它也是首個滑翔能力拓展套裝，玩家穿著這套服裝時，可以手抓著一串氣球滑翔，看起來是相當快樂的滑翔動作和特效表現(xiàn)，滑翔的過程中還能更自由地轉向。這下不止是把慶典氛圍穿在了身上，還能在一舉一動中實實在在地感受到那種自由暢快。
繼續(xù)深入體驗新內容，就來到了主線任務中。游戲新知此前分析過，《無限暖暖》通過賦予主線服裝套裝各種各樣的特殊能力，用換裝系統(tǒng)把主線情節(jié)、開放世界探索、戰(zhàn)斗、平臺跳躍等各個環(huán)節(jié)串聯(lián)了起來。新版本仍然如此，并且更進一步，將最核心的服裝要素與這個版本的主題直接關聯(lián)了起來。
在主線劇情中，玩家可以制作一套新的能力套裝「焰光灼灼」，它的能力是可以發(fā)射花焰，可以說是完美融入了這套節(jié)慶氛圍。套裝解鎖后，玩家可以采集花焰島上特有的植物「噼啪火花」，再混合其他的采集物，在花焰制作臺上制作出花焰彈，從而使用套裝能力發(fā)射花焰。因此，服裝不僅與開放世界探索再次建立直接關聯(lián)，也把區(qū)域特色和版本主題結合到了換裝玩法的每一個流程里。
有了新能力，自然就需要一個新的舞臺，來讓剛拿到的新能力發(fā)光發(fā)熱。版本主線的新boss「惡魔花束」，就是需要新套裝的能力去發(fā)射花焰才能擊敗的，讓人有些想起過年放炮驅趕年獸的傳說和習俗。它嚴絲合縫地承接了換裝玩法，也為版本主題再添了一份熱鬧勁。
這樣一來，有主有次（除了幾種小玩法因為篇幅原因沒有介紹），整個新版本內容的主要要素就基本齊全了。還有一個讓游戲新知非常喜歡的細節(jié)，是玩家可以在新區(qū)域中購買一種便攜花焰。它可以被帶出新區(qū)域，在大世界全域范圍內燃放，故而能夠打破空間的限制，將節(jié)日氛圍帶出這個區(qū)域、帶到整個奇跡大陸。
從場景，到活動，再到主線核心的套裝，再到主線boss，最后再到整個活動的橫向擴展，新版本的所有內容形成了一個完整嚴密的邏輯鏈條，讓整個版本的特色非常突出——放花焰，坐熱氣球，一起熱熱鬧鬧過年。
在「花焰飄游嘉年華」這套核心主題之外，新版本還包含了另外兩套有趣的主題內容。它們仍然與核心主題有明確的關聯(lián)，但更偏向一種多樣化的擴展。
一個是朝歲節(jié)，是不少玩家期待已久的國風主題。一艘古色古香的船舫白玉閣號會從遙遠的琳瑯帝國來到花愿鎮(zhèn)，船上有獨特的白玉樓閣，是相當古典華麗的國風布景。
隨著白玉閣號而來的是一位曲藝大師杜玉白。游戲為此與多位專業(yè)的評彈藝術家合作，專門創(chuàng)作了一首主題曲，還請到了國家非遺傳承人金麗生老師做評彈藝術顧問。曲樂藝術與視覺效果，從不同的感官交相融合，讓朝歲節(jié)的內容不止于場景，還深入到了文化氛圍。
更進一步，這套濃郁的國風氛圍再次緊密地與游戲核心機制聯(lián)系了起來。玩家可以通過相關活動獲得一套新套裝「長相思」，穿著它就可以隨時隨地彈奏琵琶。
此外，玩家在活動期間可以在開放水域中放河燈，還能在特色河燈上添加包含服裝與動作的動態(tài)映像和祝福語，通過水流傳遞給其他玩家，讓節(jié)日氛圍能在玩家之間傳遞。
另一個特別活動是俯瞰日。玩家可以體驗特別版的飄游熱氣球線路，俯瞰從花愿鎮(zhèn)到微風綠野的大片風景。如此一來，熱氣球這個意象也擴展到了新區(qū)域之外。
可以看出，新版本的大部分內容、活動，相比以往都更注重整體氛圍的傳達，也更注重可重復的體驗。因此游戲內容可以不是一次性的消耗品，而是變成不會關門的游樂園，為玩家提供更多返回游戲的動力。從「吸引玩家」到「留住玩家」的階段轉變，或許也是《無限暖暖》從「新品」定位跨入「長線產品」定位的標志。
背后是長期主義的迭代思路當然，這并不意味著《無限暖暖》的思路發(fā)生了根本轉向，反而應該看作一種自然迭代的結果。從上線至今的一個多月間，游戲其實已經在通過高頻的更新，解決各種各樣看似分散的小問題，累積成了質變的前提?，F(xiàn)在，可以說它是一款越來越完善的游戲了。
為什么選擇了這樣的迭代方向？這種長期主義的理想又該怎么實現(xiàn)？我們能從姚潤昊的這次演講中找到一些他的理解。
難。要說心里話，首先是難，《無限暖暖》在技術上就不得不先面對一場硬仗，哪怕是疊紙這樣已經有一定技術積累的賽道頭部廠商也無法避免。這其實也是游戲新知最近非常關心的一個問題。姚潤昊評價說：
「做首個UE5引擎的多端游戲，這膽子的確非常非常大。特別是移動端，UE5才出來幾年，怎么就能做得出來呢？我也不知道怎么能夠做得出來，所以從一開始我們就努力去做吧，大概就是這樣，沒得抄，也沒得學，只有靠自己摸索。……很多人也說這不可能做得出來的，尤其說我們能把移動端改好端出來就燒高香了?！?/p>
「這確實是一個非常非常大的挑戰(zhàn)，我們努力了整整五年，但這還遠遠不夠，我們現(xiàn)在還在努力，我們是不會放棄的?！?/p>
那么，為什么一定要去啃這塊可能吃力不討好的硬骨頭？為什么不能退而求其次，選個更保守穩(wěn)健的方案（其實這已經是如今大多數(shù)大小廠商的常見選擇）？這既是出于技術方面的評估，也有未來戰(zhàn)略的重要考量。他說：
「那我們就一邊努力優(yōu)化，一邊努力燒香。沒人做這個事情，我們就不能做嗎？UE5是一個未來的東西，所有未來的東西，其實都是沒有人做過的，但是它又是非常非常有價值的。我之前也說過，我想讓暖暖去到更遠更大的舞臺。那我們就要去相信我們正在做的事情，相信我們能夠最終做到?！?/p>
恐怕疊紙的確是想通過《無限暖暖》，實現(xiàn)一種產品的代際的更迭，讓公司能較早建立技術上的優(yōu)勢地位。
我們能觀察到，如今市面上多端同步的游戲，似乎陸續(xù)地都開始面對類似的問題了，這很可能是整個游戲行業(yè)的一個新的發(fā)展瓶頸。有比較懂行的玩家甚至也能感受到這種技術方面的阻力感，因此能夠理解團隊的難處?，F(xiàn)在社交平臺能看到有玩家在自發(fā)地向其他玩家硬核科普《無限暖暖》背后的技術難點，也得到了相當多玩家的共鳴。
既然移動端優(yōu)化公認地難做，當務之急是先給予玩家信心，然后才是耐心地優(yōu)化和迭代。為此，姚潤昊現(xiàn)場展示了游戲在部分硬件上的優(yōu)化效果，還順便畫下了1.5版本預期效果的「大餅」。狠話已經放出來，到時候能否兌現(xiàn)相當引人關注。
目前游戲已經實現(xiàn)的優(yōu)化，就涵蓋了戰(zhàn)斗操作、場景、拍照等方方面面。除了玩家感知比較明顯的「疊紙在移動端偷偷種花」的名梗之外，姚潤昊還提及了許多其他方面的具體優(yōu)化內容。
比如，在戰(zhàn)斗手感方面增加了凈化彈的索敵范圍；在新手引導中砍掉了一些跳躍操作，還添加了「步步生花」的視覺效果；優(yōu)化了自行車的操作手感，玩家落水后也不再回收自行車；讓暖暖使用變小能力時也能拍照……等等。
游戲開通了一個名為「無限暖暖搬磚工」的微博賬號，專門用來收集玩家的bug反饋和優(yōu)化建議。姚潤昊稱，該賬號目前已經累計回收了4668份優(yōu)化建議和反饋、累計200多萬份問卷。
這個賬號也會向玩家頻繁地同步具體的優(yōu)化進展，據(jù)游戲新知統(tǒng)計，從12月8日正式開始在這個賬號里批量發(fā)布優(yōu)化情況起，游戲已經進行了12次更新，平均下來幾乎每兩三天就要更新一次，共計優(yōu)化了數(shù)十處細節(jié)、修復了上百個bug。這還不算上僅發(fā)布了游戲內公告而沒在該賬號中同步的部分。
為什么要做到這個地步？一方面是給予玩家信心，另一方面，也再次反映了游戲想要達成的最終效果：
「我們想實現(xiàn)的，是一個真正的線上游樂園，是一個在和世界的互動過程當中，不斷地能夠感受到幸福和美好瞬間的游戲。我們希望能讓大家在奇跡大陸的每一個地方，都能夠放松下來，輕松地享受奇跡大陸上的生活。這件事不應該設門檻，也不應該在游玩的過程中磕磕絆絆的。……在做這個游戲的當中，我們首先考慮的是尊重，尊重不同個體，尊重不同的游戲需求。我們希望能讓玩家能夠玩上『還可以這樣』的多端游戲。」
除了前文分析過的明顯的「游樂園感」之外，目前已經實現(xiàn)的一些優(yōu)化，也是確實能看出這種兼容并包的思路的。
比如，PC端現(xiàn)在能支持部分主要鍵位的自定義按鍵設置了，這針對的是已經有固定的操作習慣、追求動作手感的玩家。
大世界中可以看到其他玩家留影的「留影沙漏」現(xiàn)在可以被隱藏了，這針對的是喜歡沉浸在個人世界的單機黨。
在跳躍關卡中反復失敗的玩家，現(xiàn)在可以開啟「輔助道路」功能，顯然是針對不適應跳躍玩法的動作新手玩家。
輔助道路
主線中非常驚艷的「愿望夢境倉庫」關卡，現(xiàn)在可以重復體驗了，千紙鶴飛行途中甚至還有?？奎c，讓玩家可以下車拍照，這是針對劇情黨和拍照黨。而且，這讓主線情節(jié)也從一次性的冒險經歷，變成了一個可重復體驗的游樂園項目。
「愿望夢境倉庫」關卡
幻境副本開啟了快速挑戰(zhàn)功能，不用每天都要至少手打一遍，這是針對日常時間不充裕的輕肝玩家。
……
逐步消除對各類玩家的門檻，提高玩法的可復玩性，營造輕松隨意的游戲體驗，《無限暖暖》正在這樣一步一步地向著那個「線上游樂園」的目標邁進。
結語《無限暖暖》帶來的最大啟發(fā)其實是，游戲做長線運營時，不能只按著「周期性內容更新」的思路，單純地指望靠新內容本身一次次地喚回玩家。更重要的是，應該在每一次更新中觀察玩家的反饋，實時地調整自己的調性，盡快地跟上玩家的偏好和需求。要長久地保持好這一點真的很不容易。只有不斷從游戲中獲取到更多的正面反饋，玩家才愿意相信游戲，才能愿意留下來。
看得出來，正是因為走了一條不一樣的路，《無限暖暖》上線的這一個多月間，承受了不小的壓力，也踩過了許多坑。好在它一直保持著填坑的步調，保持著對玩家需求的關注和敏感，也保持著獨立思考、走出適合自己的路的意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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